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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八章 宋高宗南渡 偏安一隅重建宋廷(第6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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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宋的文化成就,本质上是“华夏正统”

的重构与升华。

理学(道学)的兴起是文化重建的核心。

朱熹、陆九渊等学者通过“格物致知”

“存天理灭人欲”

的哲学建构,将“忠君爱国”

与“文化道统”

绑定。

朱熹在《四书章句集注》中强调:“君臣父子,定位不易,事之常也;君令臣行,父传子继,道之经也。”

这种思想将政权合法性从“血缘”

提升至“道统”

,为南宋提供了哲学支撑。

文学与艺术则展现了多元性与韧性。

陆游“王师北定中原日,家祭无忘告乃翁”

的悲怆,辛弃疾“醉里挑灯看剑,梦回吹角连营”

的豪迈,共同塑造了南宋士大夫“以天下为己任”

的担当精神;李清照“生当作人杰,死亦为鬼雄”

的刚健,姜夔“二十四桥仍在,波心荡、冷月无声”

的婉约,则融合了南北文化的精华。

《武林旧事》载临安“诸色杂卖”

中,“书肆”

林立,“士大夫家藏书万卷者往往有之”

,可见文化之盛。

四、历史评价:偏安的局限性与文明的延续

4。1“偏安”

的双重性:生存智慧与历史遗憾

南宋的“偏安”

常被批评为“苟且”

,但其背后实则是乱世中的生存智慧。

从政治看,通过“行在”

仪式与礼制延续,南宋保住了“华夏正统”

的法统;从经济看,南方经济的开发使王朝获得稳定的财政支撑;从文化看,理学的兴起与文学艺术的繁荣,塑造了独特的“宋韵文化”

正如钱穆所言:“中国文化之伟大处,正在其能于乱世中保持生机,于破碎中寻求完整。”

(《国史大纲》)

但“偏安”

亦有其历史局限。

其一,“重文抑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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